從新加坡回吉隆坡的長途巴士因超速在中途被交警攔截。我為止暗自感到高興。
那位阿邦在新加坡時還循規蹈矩﹐可一過關卡就變了個人似的。先是把制服給脫掉(敢情是大馬的天氣比較熱)﹔再來就是把收音機開得頗為大聲。我個人對于各民族的音樂都來者不拒﹐也知道漫漫長路若有音樂相伴會倍感輕鬆。可是若是音量大到足以擾人清夢﹐就很不應該了。
所幸﹐這位阿邦不像那位幾天前載我們下新加坡的阿聶那樣健談。那天凌晨南下﹐惺松的耳際都充斥著跳躍的淡米爾音符和他老兄仿彿不曾間斷的碎碎唸。
中途小息的時候﹐阿邦選擇在一個離AYER HITAM收費站不遠的私人休息站停靠。甫一下車﹐就感覺是到了‘和平飯店’。濃妝艷摸的老板娘就站在門口進來的當眼處﹐精明干練的透過播音器連珠炮似的通報她那集大馬各族美食于一堂的餐目。我快步的越過了她如炬的視線﹐極目搜索可以填飽我肚子的食物。但見各個餐目的售價直逼雲頂。我試著把自己想像成鄰國的遊客﹐就是把這些售價都換算成新幣也讓我感到吃驚。
吃驚于它跟新加坡的行情亦步亦趨﹐不惶多讓。
我無意批評別人做生意時的無所不用其極。反正﹐我有權選擇不去購買。不過﹐當我像個菜頭一樣的吃著RM4。50的NASI LEMAK BIASA﹐喝著RM2。50 印度拉茶﹐然後再以RM3。00 購買了一瓶1。5LITRES‘雜麥’的飲用水後﹐我是頗為厭惡地回到巴士上去的。
還好﹐報紙是固定價格的。諷刺的是﹐那天正是大馬2007旅游年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