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

夏天

Wednesday, March 29, 2006

情流感

愛情
你這笨鳥
難道不能
無聲掠過﹖

憑地
弄皺了
一池的
春水。

Sunday, March 26, 2006

初雪

你說過會來的。

我等了一整夜﹐

卻盼來了﹐

一室的﹐

晨光。

Monday, March 20, 2006

思念的距離

我在一萬公尺的高空上﹐努力的想釐清思念與距離的關係。
長時間被流行歌曲 豢養的腦袋說﹕對一個人的思念是超越時間﹐
無關距離的。我們總是對這樣坦白得近乎矯情的看法感到莞薾卻又不予否定。
大抵﹐這樣才能彰顯出那匿藏在思念後面﹐情感的真摯與澎湃。

可是﹐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更想推翻對思念這樣一種對號入座的看法。
沒有預期 般思念你﹐我將它歸咎于距離的緣故。
雖然﹐我也曾有一刻懷疑我對你的愛是不是稍有減退。


飛機正在飛向零時差的另一個地方。
空間上﹐我們還是靠得很近 。
此刻的你應該正滯留在下班緊張的車潮裡吧﹖
我突然很想知道﹐你在狹小的車廂裡﹐是不是也想起了我﹖
又或許是從收音機裡流洩出來的知名或不知名的情歌﹐
會不會撥動了你那恆常冷漠的情感神經﹖


騰空的心﹐終于還是要著陸的。
突然對剛才能從對你思念中少有的抽離感到微微的不捨。
思念一個不會思念你的人是非常累人的事﹐這些我都懂。
我想﹐我只是不願承認﹐我對你的思念﹐
早該有些距離了。

Wednesday, March 15, 2006

海。河。故鄉




我對於海的眷戀始于故鄉那條蜿蜒暗綠的河。

現在﹐這條橫躺在老家旁邊的河由於修茸橋樑的緣故﹐河道變得寬敞許多。橋邊兩岸原是淤泥堆積的地方﹐現在都堆砌了大小有致的石頭﹐一層一層的被包在蜂窩狀的鐵絲網之後。我常在返鄉的午後﹐閑步到這河邊的堤岸上﹐呼吸著像鄉音一樣濃厚的﹑來自馬六甲海峽的海風﹐任由思緒隨著悠悠的河水流向記憶的出口。

新橋建好的時候﹐我心裡生著悶氣。怎麼硬是把一條河變成了大水溝﹖ 沒有了淤泥﹐小螃蟹會有地方住嗎﹖ 紅樹呢﹖它肯把氣生根往石頭隙裡鑽嗎﹖不遠處﹐曾經見證過故鄉漁業黃金年代的渡口﹐依舊頑強的泥足深插﹐儘管這樣的身影在潮水的漲退中總是顯得有些落寞﹐像是在等待著些什么似的。偶爾﹐還是會有漁船乘著夕陽的余輝從海上歸來。惟﹐單調﹑寂清的馬達聲常常一個不小心就跌落在黃昏聒譟的鴉叫聲中了。

Saturday, March 04, 2006

BLUEBERRY



深夜,我还在这座水泥森林中流窜。 尽管脚步已是疲惫蹒跚, 我还是尽量的调整姿态,以一种随意却又近乎执着的心情。可是,再怎么看,这个城市的夜文化就连在周末也还是一贯的贫血。总有一大票的声色男女在DISCO和PUB内晃动,胥足力气去燃烧一整夜的青春。终究还是要在体力透支后,才心甘情愿的沦陷在久候了的床褥里。
我今天,也成了他们之中的一员。就年龄而言,我还是他们的一份子。尽管,在心态,思想上我可能比他们来得老成,世故。但这些将无损我今晚的兴致。对于我身边这些年轻的女生来说,像我这样一个出生在70年代的男生,感觉就象是中古车--既有练历,又经济实惠。我想,倘若是跟与她们年龄相仿的"红草莓族"(泛指80年代生人?)男生相比,我们大抵算得上是"蓝草莓族"吧。

也不是故意要自我标榜成"草莓一族"来凑媒体的热闹。只是,我主观的认为:70年代出生的人跟蓝草莓在气质上是比较相近的。这跟我喜欢吃涂蓝草莓果酱的面包是两码子的事。

特别是在今晚这种'人盯着人看'的高密度场合,我才会无聊的想到这样的草莓论。第一次在报章上看到"草莓族"现象的专题就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尽管贬多于褒,我还是坚持的相信这是那些比我们更早出生的长辈对我们的溺爱。那种情境就像是家长或是年长的兄姐在跟朋友提到家中那一两个常惹麻烦却又讨人欢心的弟妹的趣闻一样。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会对大家所认定的刻板印象感到不自在。特别是当大家都说我们'孤芳自赏'或是'抗压性奇低'的时候。我并不想像现在这样趁着些许酒意而去申辩些什么。就好像今天早上被上司曲解而受到责备时,我也没有申辩一样。有些事情,时机若是不对,讲了也是白讲。

所以,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被定型,我更希望是"蓝草莓族"。同样是草莓,蓝草莓就没有红草莓咄咄逼人的外表,也有更丰富,内敛的内涵。蓝草莓更不怕被压伤。(再说,大概也没有多少人会因为看到被压伤了的蓝草莓而露出可惜的表情吧?)再者,蓝草莓是深沉而忧郁的(好吧,我承认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忧郁只会让蓝草莓显得更加的深沉。

深沉是必要的。不然,人们会喋喋不休:"他还太年轻"!

Wednesday, March 01, 2006

感情的事

跟雨很像

下得老了

徒讓人感到

厭煩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