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

夏天

Thursday, December 27, 2007

港你知 。2

我的香港印象,自然少不了电车。

第一次搭乘电车是在多伦多市的DUNDAS STREET。感觉上比香港的要大要宽敞一些。笔直的电车轨道就辗在泊油马路上,同样是双向的。就这样跟汽车和气共处,谁也抢不了谁的锋头。冬天的街道上,只要电车一出现,空气中总会出现一种刺鼻的铁硝味儿,久久不散的。。。。。。

香港的电车却好象没有类似的铁硝味。也许是改进了的。我是在中环上的车。刚从吃炖奶的店出来,远远的就看见电车叮叮铛铛向我们驶来。我搁下了兴趣缺缺的友人独自跳上了车。电车从中环一路往上环的方向滑去。 而老好香港,就在电车的两侧慢慢的向我舒展开来。

Wednesday, December 26, 2007

港你知 。1

十月中旬,赴港澳自由行6天5夜。

其间,<色,戒>还未下画。离港的前一天起了个大早,先偕朋友到麦记吃猪肉汉堡包。两个人叫了三客,张口就咬,堂而且皇。毋须看别人的脸色,真真爽快。过后,我独自到IFC去看早场的<色,戒>。都探听过了的,早场只要55港元。朋友说我疯了,那么贵还要看。我说怎么不?一刀未剪咧!

结果当然是值回票价的。冲着李安,冲着梁朝伟,冲着汤唯。终场时还没有怎样,只是鱼贯的到门口处取回相机。小便时眼眶就开始泛红了,然后趁眼泪还没有掉下来前急急的逃离了戏院。

我就这样仓惶的一手捂着口,一边流着泪地走在正午香港的街道上。

Monday, November 05, 2007

記﹐那兩場白

















阿嬤在九月中旬逝世。閤眼的那一刻﹐只有我和女佣伴隨在側。

這是我第二次親眼目睹生命的消彌。相對於阿嬤臨終時的孤清﹐外公的彌留就‘熱鬧’ 得多了。外公自醫院的加護病房被送抵家門時﹐大廳早已黑壓壓的站滿了親人。救護員用擔架把外公送往預先置放在大廳正中的床上﹐甫一放妥﹐泣不成聲的親眷們便已一擁而上的把外公團團包圍住。。。。。。

女佣後來告訴我﹐阿嬤似乎是刻意在等我回來見她最後一面後﹐才咽了氣的。就在我踏進家門口的前一刻﹐祖母還是和平常一樣安祥的端坐在椅子上。直到女佣發現了我入屋後的聲響﹐才立即直樓上睡房內發出尖叫﹐呼叫著說阿嬤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我心裡打了個突﹐暗叫不好﹐一邊趕緊沖著上樓。。。。。。

我大概﹐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才能消融我在阿嬤彌留那晚所看到的一切。也許永遠。死亡的確是值得每一個人靜靜思考的問題。

我想我會哭﹐在以後的許許多多個夜晚。

Friday, September 07, 2007

MY BLUEBERRY NIGHT
















合唱演出那晚﹐姐姐給我打電話。

團長正好拿著相機四處對焦。

就這樣留下了我的身影﹐

是不是很有王家衛電影的FEEL﹖

我和我的藍草莓之夜。

Thursday, August 23, 2007

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較忙﹐生活充塞著許多負面情緒。其中又以煩躁者居多。易煩且躁不像傷風感冒﹐沒辦法打針吃藥。頂多是過一天算一天﹐盡往好處去想。折騰多久﹐能否痊癒﹐端看各自修為。

一度很羨慕一些朋友。心情煩躁時只要找幾個知己友好吐槽一兩句鐘﹐遂眉開眼笑﹐碧海晴空﹐仿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我當然同意心情低落時找人傾訴對于平復情緒甚有助益。我只是很羨慕朋友總是可以一矢中的地揪出問題的所在。而我對于我的情緒﹐被人當面刺激的不說﹐常常都理不出個頭緒。

因為連自己也不了解為什麼會有情緒﹐所以我不常找朋友訴苦。很多時候﹐我會選擇靜靜的獨處。也會有隱忍不住而找人吐槽的時候﹐我的朋友只要一聽到我訴苦﹐就會一面倒的幫我說話﹐一起炮轟數落“肇事者”的不是。這種不問因由﹐不論對錯的絕對信任與護短行為﹐令我啼笑皆非之余﹐胸口常要因此暖和上好一陣子。

最近在看一本有關禪修的書。作者建議在心情縈亂時不妨靜坐禪修。其大意是必須“親切地”關注在禪坐時浮上心頭的一切情緒﹐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些情緒。想像自己正“端坐”在情緒的中心位置。既不壓抑否認﹐也不沉溺其中。我突然想到感覺就像是駕著車經過發生車禍現場﹐本來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卻希望自己能夠為躺在路邊的傷者幫上些什麼﹐不過每每都是什麼也沒做的一恍而過。

好像說得遠了。


Tuesday, August 14, 2007

八月照像館










到目前為止﹐韓片<八月照像館>大概是我最喜歡的電影了。

它沒有氣勢磅礡的大場面﹐劇情平鋪直訴﹐完全沒有一般文藝電影的故弄玄虛。可是﹐即便是劇情結局是可以如此輕易預見的電影﹐它帶給我的震撼卻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很喜歡整部電影敘事的節奏﹐恍如一厥足以在炎夏午後掀起涼風的華爾滋。蟬聲﹑人聲﹑學校的鐘聲﹑還有摩托車的機動聲﹐全部交雜在一塊﹐不但不顯唐突﹐反而異常的融洽。我不禁想﹐這大概就是每個人記憶深處的聲音吧。一種使你什麼事也不想做﹐盡想坐著緬懷往事的聲音。

Saturday, July 28, 2007

往事必須重提 (一)

阿公出生在中國福建省永春縣達埔鄉。才上了三年私塾就隨太婆南來與太公團聚。太公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南來投靠族系中很早就過了番的叔伯長輩。用勞力務農維持生計﹐省吃儉用多年﹐才得以把妻小接來一塊兒打拼。

太公在我爸開始跟著姐姐到樹林去撿枯枝(或更大一些)的時候病逝在本坡加埔石仔山大厝的睡房內。太公病逝的經歷常常是小時候停電的夜晚爸爸用來打發睡前時光‘點播率’最高的故事。

據說﹐太公病逝的那晚﹐家中男人剛自大芭打獲一條大山豬。是夜﹐大夥兒都興高采烈的聚集在廳堂上分食山豬肉。睡房中久病臥床的太公突然氣色大好的推門而出﹐肩上挂著一條白面巾﹐跟大夥兒說要去洗澡。媳婦們連忙把他攔下﹐盡力勸說他先回房間休息﹐待得明天才侍候他梳洗。後來﹐也不曉得是誰先發現的﹐太公在午夜時分悄悄的﹑獨自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這是我聽過有關迴光返照最真切的一次描繪。也是最切身的。

它自是有一種悽酸的美。太公終究無法在自己生命終結前﹐為自己的身體做最後一次的清洗。可我以為太公畢竟還是很有福報的﹐至少他是睡著離開的。

Monday, July 09, 2007

宿緣


我依約前來
你卻已桑田滄海

都一筆勾銷了吧
這累生累世的糾纏
無所謂﹐誰曾經愛誰多一點
無所謂﹐誰曾經狠心傷害過誰

(你都不會累﹖)

來世
若你還來
就選在一個花季吧
當業障的花瓣紛紛凋零
你會看到滿椏滿枝的果實

那是我
今生此刻
在這裡
埋下

悔悟

Tuesday, July 03, 2007

當表哥遇上表弟

















兩歲﹐在台灣出生的表弟兩週前隨爸爸(我哥)﹐妹妹﹐還有爺爺和奶奶回國。

七歲﹐剛入讀吉隆坡某華小一年級的表哥隨爸爸(我姐夫)於大家返台前一天到訪。

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年前。那時小表哥全程生著悶氣﹐因為他的爸爸被QQ的小表弟電到不行﹐拿著相機侍隨在小表弟身邊猛拍。

這一次﹐小表哥落落大方。幫小表弟拆禮物之余還親切的教導他怎麼玩玩具。可能是媽媽(我姐)剛生下弟弟﹐大哥哥的架式他已駕輕就熟。小表弟也在去年當哥哥了。不過﹐他一點也沒有跟妹妹分享爸爸的意思。

Friday, June 22, 2007

我要健康

兩週前大病了一場。發燒傷風感冒像約好了似的同時發難。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以為在家躺個一兩天也就過去了。結果一共休息了四天才‘勉強’揮別高燒。身子竟是虛得不像樣。星期一早上﹐在更換衣服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暈厥感如巨浪般涌來﹐外加欲嘔及冷汗賊冒。我錯愕地跌坐在床沿﹐強自深呼吸鎮定心神。

第一次﹐我發現我對我的身體虧欠太多。我一直是怎麼個揮霍我的健康的﹖為此﹐我感到深深的懊悔。

我﹐竟不曾愛惜過我的身體。

Thursday, May 31, 2007

一張床
















還沒去看<黑眼圈>之前﹐占就已經告訴過我說這次李康生從頭到尾連一句話也沒講。有了這個‘貼士’﹐昨天我在看<黑>的時候也就沒那麼注意李康生了。多得了占﹐不然我想我會為此抓狂。要不﹐就是會因太專注于李在下一個鏡頭會不會開口說話而錯過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情節。或許是我想太多了﹐飾演外勞的李康生﹐再怎麼努力學說外語也不會太靈光(除非是演大陸勞工)﹐乾脆什麼都不說反倒會更省事。

Tuesday, May 15, 2007

當你的唇/ 對上我的
我們或許/ 不是認真的

可我/ 還是
必須感恩

就憑/ 愛神
曾經/ 悄無聲地
放了/ 那麼一枝
冷箭

雖然/ 它
終究/ 還是偏
離了/ 心臟

Monday, May 14, 2007

你在呼喚我嗎﹖



朋友介紹我看一場講座的現場錄影。主題與心靈溝通有關。主講者把現代人動輒掛在口邊的‘心靈溝通’和佛教的‘因果循環’來一個完美的結合。他把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人們可以透過特定(非宗教)的方法﹐‘清楚的看到’自己在胎兒時期﹑以至更早之前的‘前世’時期所發生的人﹑事﹑物的現象﹐稱之為‘深層溝通’。很酷對吧﹖﹗你也許會聯想到催眠。大致相同﹐惟後者是在非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

我在剛過的衛塞節前後﹐佛緣熾盛﹐主動翻閱一些佛教的書籍。至今﹐佛法予我乃立志大覺大悟﹑脫離苦海之眾生之大所向。超高竿的。雖說是主要宗教之一﹐佛教對我而言﹐反而比較像是導人終生(成佛以前的歲月)向善的一套教育理論。而因與果﹐則是策動這一幕幕人生風景的終極動力。

主講者想要表達的主要是﹕‘今生果﹐前世因’和‘今生因﹐後世果’這最根本的因果關係。明乎此﹐‘深層溝通’就是可以打開過去的‘因’的那把黃金鎖匙。那為什麼非得從過去尋找目前所面對的問題的答案﹖會不會只是一次名正言順﹑徹頭徹尾的逃避﹖我覺得這是個人喜好的問題﹐說也說不清的。

這不是遠遠比了解佛經中深奧的佛法要來得更平易近人一些嗎﹖(大言不慚﹐我佛慈悲)畢竟﹐還有什麼比‘親眼目睹’更能讓人信服的﹖雖然﹐親眼看到也並不代表對。

前題是﹕ 要是你相信的話 。

Wednesday, May 09, 2007

雞緣巧合


閑來無聊﹐想吃快餐。點了一客炸雞COMBO﹐服務生面有難色地說大概要等上20分鐘。我說FINE﹐沒問題。付錢後﹐我就逕直領了大大杯的‘露啤爾。浮’到一旁享用涼快去了。

結果是﹐我等了40分鐘還不見雞影。我那天的心情大概還是蠻好的﹐倒也沒有立即就擺臭臉﹐只是對那服務生比了比--我的炸雞好了沒--的手勢。服務生示意說--她這就去查看一下。

後來﹐我的晚餐就被送過來了。她給我的解釋是﹕弄熱用來炸雞的油槽很費時。我只好笑笑點頭。她倒是主動送我一杯大大杯的‘露啤爾。浮’以示歉意。我暗爽。不過﹐還是有點擔心會因此而喝太多氣水就是了。

也顧不得燙﹐我一把抓起炸雞就咬。一股血腥味扑鼻而來﹐我不敢置信的發現那肉竟然還很生﹐更恐怖的是有大滴大滴分不清是油還是血的液體自我咬掉的部份滴落在托盤上。
我隱隱覺得他們一定是拿凍僵了的雞肉沒辦法﹑又或者是微波爐壞了所以沒辦法解凍雞肉﹐而後就將沒有完全被解凍的雞肉丟進去油炸。。。。。。

難怪要等這麼久了。

給它這麼一搞和﹐我的食慾立馬消減了大半。當下﹐我又舉手招喚那個服務生。弄明白狀況之後﹐她一臉惶恐且頻頻道歉。見她這樣﹐我的氣也消了。她說要再重新弄一客炸雞給我﹐我連忙拒絕說換個魚柳漢堡就好。她果真很快的就端過來了﹐還自動又附送了我一客‘旋風薯條卷’。

。。。。。

其實﹐我只是想說﹕這個地方還有希望啦﹗

(有圖為證)

Friday, April 27, 2007

我和我的快熟面心事

不想徹底的把一個人從腦海中剔除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想像成一包包快熟面。

要是在哪一個下雨的夜裡偶爾想起了他﹐就下廚為自己煮個面吧。待得你把鍋裡的面條通通扒光﹑被熱辣辣的味精湯逼出一頭一臉的汗﹑吃撐了的胃飽得直打嗝的時候﹐你就已經成功的把思念轉換成食慾了。就算身材會因此而走樣﹐你也應該為此而感到高興才對。

突然思念一個人和突然很想吃快熟面﹐在欲念上﹐我以為﹐是極其相像的。明知沒有營養﹐卻控制不了偶爾對對方的思念﹐這跟晚餐是不是吃得不夠飽沒有太大的關係。

我很喜歡可以像偶爾想吃快熟面那樣的偶爾想起你。我認為﹐這是想念一個不該再想念﹑但目前卻還不想忘記的人所應具備的‘健康’態度。這樣一來﹐我就不用太擔心我可能從哪一天起會開始把你忘記。因為﹐我大概到老也還會想吃快熟面。

我知道會有那麼一天﹐你會為某個新品牌的快熟面所替代。(這我並不曾懷疑。我只是不想不知不覺的把你忘記。)

你呢﹖你會偶爾像想吃快熟面那樣的偶爾想起我吧﹖

Friday, April 13, 2007

此刻/ 我正面向著南中國海呢/
這離分了我們的海/ 正深情的綠著/

風鑽進了我的襯衫/ 飽漲了我對你的思念/
不/我不會就此睡去/ 雖然午後的椰影/
醉人如你神秘微揚的嘴角/

我必須時刻保持清醒/
才不會錯過了那可能/
自海的那一端/
傳來的/

你的氣息/




Wednesday, April 11, 2007

對之必要

我們窮一生之力

去做對一些事情

不是為了證明

別人有多錯

而是要證明

自己可以

做得多對。



Monday, April 09, 2007

大或小


昨晚出席了李永球和邱涌耀在K市的<峇峇球>紀錄片導讀(該是導賞)分享會。由佛教團體主辦﹐功德自是無量。

追看李永球在‘星洲廣場’的專欄多年﹐終於得見其人﹐委實興奮。此人﹐坐言起行大而化之﹐人如其文。謙彬之中包藏剛毅﹐目光如炬﹐教我不敢過度對視。

觀後﹐觀眾之中大受感動的大有人在﹐都爭相公開讚頌。我就坐在作者身邊﹐見他全程挺腰正坐﹐一雙大掌合扣于丹田﹐乍看之下﹐竟與我所習練的太極扣心齋相去不遠﹐好感頓生。果真是個穿梭田野的硬角色﹐儘管有些觀眾所問的既冗長且沒有重點﹐作者都列點分明﹐不亢不卑﹐一一涉獵。間中還加插一些急思巧智﹐甚有見地。

有人問如何得以堅持至今﹖作者答說是興趣和信念。我卻盡想著大我和小我的問題。成大事者﹐在還未成就大我(事)之前﹐其最大的動力大抵是為了滿足一己之小欲吧﹖小得為其大﹐靠的不也只是不服輸的信念嗎﹖

這麼說來﹐怕輸也不是太壞就是了。

Friday, April 06, 2007

眼變


反正﹐現有的眼鏡也戴了快三年了。
反正﹐玻璃櫃裡E牌子眼鏡的價格也不算太貴。
反正﹐已經很久沒讓眼睛變得美美的了。
反正﹐可以看對眼的眼鏡真的不常遇到。
反正﹐還帳是下個月的事。
反正﹐我很敗家。
反正﹐反正。

Thursday, April 05, 2007

太美麗

我逮住了雨﹐
纏著要為他照張相。

雨說改天吧﹐
他不想被拍到哭泣的樣子。

可是雨﹐該怎麼辦﹖
我已經按下了快門。。。

而且﹐
如果硬要說是在哭泣
你的淚也太美了點
不是嗎﹖




Friday, March 30, 2007

婆羅之角



你帶我來到了婆羅之角
而我隱隱感覺到
我們似乎也走到了
終點。

Saturday, March 24, 2007

死撐










不知道秀逗了哪根筋﹐也跟著別人瞎起哄﹐全天候思念一個人。
到此為止吧。再下去就要陰溝裡翻船了。


都是大雨惹的禍﹗
沒事干嘛讓情感氾濫成災。。。。。。

Monday, March 19, 2007

替身


我們是如此習慣﹐在一個又一個的替身身上尋找慰藉。
現在是之前的替身﹐之前是更早前的替身。

我們是如此習慣﹐追隨著記憶的幢幢魅影。
因而忘記了﹐由始至終﹐不離不棄的﹑自己的--身影。

Saturday, March 17, 2007

多情應笑我


終於略能體會


蘇東坡重遊故地的歎謂


多情至斯


是該被取笑的

Tuesday, March 13, 2007

卡通來的﹖

某個等待紅燈轉綠的清晨
突然發現車窗外的天空很“幸普森”
連忙用手機拍下
心情竟然變得很好
耳邊仿彿響起HOMMER的一陣爆喝
蹲﹗

Monday, March 05, 2007

小食候之完結篇﹕

珍珠奶茶

珍珠一向深信
奶茶是在沾她的光

連胖胖的吸管都
替她感到忿忿不平
明明是為她度身訂做的
憑甚麼
每次都是
奶茶先被
吸光

小食候之九﹕

NASI LEMAK

再斑斕的油彩
也無從勾勒
這一大片的
蕉光椰影﹕

紅的紅 白的白
綠的綠 黃的黃

就這樣湊成
一國之粹

誠邀您
對味入座

Sunday, March 04, 2007

小食候之八﹕

天婦。羅 與 茄

豆瓣﹑蝦米和咸魚
從來不知道
茄子要的不過是
一種包容

(人家天婦。羅就很不一樣)

沒有咄咄逼人的
咸言咸語

只有像大衣一樣的
溫暖相伴

小食候之七﹕

雞扒


我不是牛排
-- 所以請別高估我

我也不是雞肋
-- 所以請別輕視我

我就是我。

雞扒也可以很服馴
只要你用文明說服我

Tuesday, February 27, 2007

新年好










新 舊
歲 年
歲 年
歲 年
添 過

小食候之六﹕

卡布其諾


馬克杯誇下海口

預言一場白色浪漫

妳切勿聽信讒言

急沖沖的湊口吸啜

至少也該微微的試探一下

才不會被白色泡沫下

苦澀的真實

給燙傷了

小食候之五﹕

絲佩克蒂


沸水你先別太得意

縱使我筆直的秀髮

不勝熱力而趨軟

我也不會乖乖就範

至少也該讓他們

好好的為我爬梳

那一頭染紅了的

亂髮

Monday, February 12, 2007

小食候之四﹕

抹香綠茶

我沒有龍井的中氣

無力吹響碧螺的春號

可是

只要妳願意

我就會是妳嘴角邊

不經意浮現的

那一抹笑靨

小食候之三﹕

三文治


全麥吐司發號施令

命金槍魚披菜上陣

討伐美奶滋

直搗水煮蛋

誓必完成

三文主義的

一國兩治

Saturday, February 10, 2007

小食候之二﹕

花茶
沐浴在愛河裡的

玫瑰花苞們

同聲一氣﹕

長久的干癟

是為了一次

徹底的盛放

小食候之一﹕

濃湯

你總有辦法

讓我相信

在惺松與清醒之間

我和我混沌未開的食慾

終究還得蘑菇

好長一段時間

Thursday, February 01, 2007

聽 說

有時候﹐當你需要的只是一位聽眾﹐

你卻常常會得到一位評論家。

到後來﹐連你也變得喋喋不休了。

因為﹐

你也不想成為對方的聽眾。


Thursday, January 25, 2007

距離

距離是無處不在的
咖啡和冒泡的汽水
可以很好
的說明
這一

Wednesday, January 17, 2007

秘密

我也有
自己的
秘密

如果你
不問
我會慢慢地
一天一點地
說予
你聽

倘若
倘若你
問了
你會看到
一灘猩紅的

自我體內
汨汨



Friday, January 12, 2007

Thursday, January 11, 2007

我城












這個城市
再怎麼輕浮
也催生不出
一枚子彈

(這一生,
怕是盼不來
極速的激情了)

只好寄情于
輕快的
單軌的
游樂園般的
過山車游戲

Monday, January 08, 2007

WELCOME TO MALAYSIA

從新加坡回吉隆坡的長途巴士因超速在中途被交警攔截。我為止暗自感到高興。

那位阿邦在新加坡時還循規蹈矩﹐可一過關卡就變了個人似的。先是把制服給脫掉(敢情是大馬的天氣比較熱)﹔再來就是把收音機開得頗為大聲。我個人對于各民族的音樂都來者不拒﹐也知道漫漫長路若有音樂相伴會倍感輕鬆。可是若是音量大到足以擾人清夢﹐就很不應該了。

所幸﹐這位阿邦不像那位幾天前載我們下新加坡的阿聶那樣健談。那天凌晨南下﹐惺松的耳際都充斥著跳躍的淡米爾音符和他老兄仿彿不曾間斷的碎碎唸。

中途小息的時候﹐阿邦選擇在一個離AYER HITAM收費站不遠的私人休息站停靠。甫一下車﹐就感覺是到了‘和平飯店’。濃妝艷摸的老板娘就站在門口進來的當眼處﹐精明干練的透過播音器連珠炮似的通報她那集大馬各族美食于一堂的餐目。我快步的越過了她如炬的視線﹐極目搜索可以填飽我肚子的食物。但見各個餐目的售價直逼雲頂。我試著把自己想像成鄰國的遊客﹐就是把這些售價都換算成新幣也讓我感到吃驚。

吃驚于它跟新加坡的行情亦步亦趨﹐不惶多讓。

我無意批評別人做生意時的無所不用其極。反正﹐我有權選擇不去購買。不過﹐當我像個菜頭一樣的吃著RM4。50的NASI LEMAK BIASA﹐喝著RM2。50 印度拉茶﹐然後再以RM3。00 購買了一瓶1。5LITRES‘雜麥’的飲用水後﹐我是頗為厭惡地回到巴士上去的。

還好﹐報紙是固定價格的。諷刺的是﹐那天正是大馬2007旅游年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