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

夏天

Wednesday, December 16, 2009

It's That Time of The Year Again!










随你怎麽说

这个节庆变得有多麽的商业化

温情如何被强用来包装横流的物欲

Merry Christmas 的祝福凭地空洞惨白

我还是不可自拔的爱上这个多彩缤纷的季节

年复一年而乐此不疲

随你怎麽说

Sunday, December 06, 2009

Obamania










可不可以不要一天到晚 O-B-A-M-A?

尊贵的总统先生并不能(或不要)解决一切问题:

气候变化的问题

大气层被破坏的问题

减排的问题

水平线上升的问题

污染问题

反战问题

核能问题

恐袭问题

。。。

。。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是个刚上任就得了诺贝尔和平奖的美国黑人总统

他,不是神

还不如默念 OM-BA-NI-BEH-BEH-OM 有用

Wednesday, December 02, 2009

Sandy 09 KL 演唱会持续发酵中(1)










她上次来是2006年12月2日。
这一次则是整整三年后的11月28日。
据说,这是林忆莲在KL 的第一次。
而我有幸参与其盛,全赖友人的友人慷慨赠卷。
在此谢过了。

Monday, November 16, 2009

别让沙石从脚底下流走

雪州的屋业发展,纵然在经济不景的今天,还算是独秀于全马。

为了鼓吹买气,发展商们各出奇招:开放式的园林设计者有之、湖滨海滨豪宅者有之、耸立在高原之巅者有之,选择不一而足。相较于以往跟风似的你建我抄,现在的屋业设计确实是精致、前卫了不少。我当然乐见其成,这对于广大的购屋者来说绝对是个大好消息。

不过,我对于当前雪州的屋业发展的过度开发和疏于良好的规划很不以为然。首先是雪州的森林线在消褪(连森林保护地也可以‘逐渐’被蚕食掉)。再者是丘陵地带的恣意开发,而斜坡的排水系统也没有被好好的规划。所以,一旦豪雨来袭,山坡上的千万豪宅当然面不改色,但却苦了周边地势较低的万千升斗小民。可笑的是,很多时候这些人早已经在该处落户了数十个年头了。

Wednesday, November 04, 2009

雨,一直在下











深秋的北京,提前一个月下起了一场瑞雪。新闻称之为“银装素裹”。

赤道边上的大马,淫雨不断,人们都习以为常。没有人有心思去分析,

雨季是否较往年,来得更早,或更晚,

一些。

Monday, October 05, 2009

不怕,不怕












大舅母几天前因乳癌末期而油灯枯烬,在家中大厅的沙发上安然离世。时候到了,她竟自己静悄悄的走,谁也没去惊动。依她为人处事一贯的勇往直前,想必是连死亡也要独自承担。也自认可以承担。

大舅母无疑是超乎寻常的勇敢,可是却害得舅舅和表兄弟姐妹们个个对她的离世措手不及、悲恸不已。这样一句话也没留下的巨大缺憾,怕是用尽一生的时光也无法释怀。

Wednesday, August 12, 2009

一鞋心事


念旧是巨蟹人的天性。

并不是我老爱对号入座,此一结论乃长期观察之所得。

就象这双斑驳不堪的皮鞋,自1994年起,历时整整15个年头,我还是舍不得把它搁下。
此中因由大概因为这是我第一双自掏腰包买下的TIMBERLAND 帆船鞋,以及穿上它后所拥有过的种种经历。。。。。。

记得是在多伦多市KING’S STREET的一间小店买到的
记得是物超所值的跳楼货
记得是仅存的一双10号鞋
记得穿着它蹓跶过的许多国家
记得穿着它涉雪而过的洒脱

(尽管事后才无比懊脑,我竟无视于冬天雪地里路盐对它造成的极大伤害)

Tuesday, July 28, 2009

诡 -- -- 我的年‘中’汉字

(诡者,疑点重重也。)

抱着看闹剧的心情
周遭再乌漆嘛黑也
不关己事
反正剧终散场时总有灯光
寻得到回去的路

不曾想剧情急转直下
闹剧竟闹出了人命
一时惊恐声四起
搞什么飞机

Friday, July 24, 2009

BLOG 得有理


报纸上说,近年有一新鲜的辅导理论谓‘叙事疗法’(Narrative Therapy)-- 是籍由说的或写的,让自己受创的心灵(或心情)得以疏解进而平复的一种方法。宾果!难怪我总是乐得往部落格上贴东西,而且心情会因此而大好。哈哈,欢迎光临我的心情土埋场!

Friday, July 10, 2009

日子是一步一脚印的走下去













最近不但工作繁忙,业余活动也没头没脑的多。

日子像是点着了火的长长棉线 -- 一字的烧将开去。

可总是要在这种时候,我才会在时间怎么分配也不够用的绝处,

才惊觉时间曾经是如何被我白白挥霍掉的。



当时至少也应该,多做一些让自己不会后悔的事的啊。

Monday, June 15, 2009

思,迁


上个星期托出疹的福,在全世界都在工作打拚的当儿,我得以一连告假了两天,在家蒙头大睡。身心在稍事了休息之后,想找个新居的念头竟猛地抽芽,而且就像疹子一样迅速蔓延我的每一寸思绪。
看中一处发展计划,兴冲冲与家人一探究竟,果然也都喜欢满意,说好周末就去付定金来着。不过,后来在多方征询了购屋经验丰富的亲戚的意见后,就打消(或该说展延)了投资的念头。这下倒好。思迁的念头却是愈发强烈了。

Thursday, June 04, 2009

Wednesday, June 03, 2009

Tuesday, May 26, 2009

过不去

我原以为业余合唱团体,相较于坊间的其他的社团组织,是最简单、无为,也是最能让人放下心情全情投入的团体组织。看来,简单的人是我。 人有时就连自己也会跟自己过不去,又何必老犯愁为什么有人总要和你过不去。


Monday, May 25, 2009

当日子不再静好顺遂











总有这么一些时日

幸运天使放着长假

而你连口也不张也能咬破舌头

连忙把委屈和血一口吞下

终归是要结痂痊愈的

对此你倒是一点也不曾怀疑


Friday, May 01, 2009

香水










大哥给买的ARMANI香水,用了年余好不容易才用至半瓶,像是怎么个用也用不完似的。上大学时受潮人表哥影响开始接触香水。那个时候,CK的香水在一众学生堆里正火着呢。可是不管这些香水有多么受欢迎,我也总能把持得住而不去购买。

其实,那个时候,尤其是对我们东方学生而言,香水还真是个必需品。当时穷留学生如我们,为了把钱省下来交学费,大都亲自下厨。一顿饭准备下来,因为冬天保暖少开窗的缘故,浑身上下,从发梢到T恤,从背包到冷外套,恒常都是‘五味杂陈’的。赶听课跑实验时,我时常都会很自觉自己的‘有味’。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像老外同学一样大洒香水(据说他们是为了掩盖多日不洗澡的奇香)。

印象中,大一迎新周时商家巴结免费赠送的CK One 一直是用到大学毕业后才‘香消玉殒’的。


Thursday, April 23, 2009

无明





















我对于寻找‘无明’(佛教用语)的学术性定义毫无耐性。

我了解的‘无明’是:因为一些因素的存在而无法很有效的看清事情或问题的本质的一种混沌未明的状态。

例如: 无论你如何努力做出解释,对方就是听不进去;反之亦然。结果,解释变成了争执。

越是这种时候,双方的某一方一定要首先认清这是一种‘无明’,近而尽力的把自己从中抽离(如暂停讨论或容后在谈)。如此,方能阻止自己在‘无明’的情况下造业(犯错)。

又或者该这样说才对,我的认知是:无明是造业的绝佳温床。

Thursday, April 16, 2009

天佑泰国











有了去年黄衫军大规模反政府活动的前车之鉴,这次红衫军的起义反攻就不会那么让人看傻了眼 -- 最坏的都也已经见过。只是,相较于上次,这次的起义更显暴力。政府/军方已经发表声明,再要执迷不悟,就要武力侍候了。一时之间,类似六。四天安门事件的肃杀腥气笼罩着距离我国以北恬静自律的佛国乐土。委实让外人如我担心。

虽说我们身处在末法时代,人心不古已是见怪不怪。可是令我百般纳闷的是,为什么连累世累代受教于佛法大义的佛国子民在政治与民主的课题上竟也会如此沉不住气而近乎失控。平地的泰国如是,高原上的西藏亦然。真的是佛法面前众生平等(一般)?丝毫没有例外?

就因为是末法,所以人类才应该更努力不懈的追求人性中的真、善与美,摒弃人性中的一切的无明和贪婪。愿天佑泰国,愿佛性在此犹得为彰显。

Monday, April 13, 2009

水生


我一直很清楚自己的水性
你可不要因此而断定我很会游泳
我指的是我性格中像水、近水的某一部分
我甚至对我的前生有可能是鱼族而深信不疑

按照这个逻辑推想开去
就不难理解为何水生植物之于我
永远像是夜归的人们
祈望看到的留灯。

Friday, April 10, 2009

吃在巴生











我对巴生市的喜爱,与日剧增。而这喜爱又跟吃有很大的关系。

大部分外地人对巴生市吃的图腾的认知,还是很刻板的局限在肉骨茶和海鲜这两种美食上。这不能怪他们,我在不久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诚然,地道巴生人的日常饮食确实也跟肉骨茶和海鲜周而复始的大打交道而乐此不疲。不过,我想谈的却是巴生市在这两样地标性美食以外,缤纷多彩的其他吃的图腾。

就我目前发现的就有以下几样:

1)传统海南咖啡和海南蒸/烤面包(中国酒店、昌和、陆月、瑞生咖啡店)

2)近乎被埋没了的卖杂饭的老式咖啡店 (彭亨井新兴酒吧茶室)

3)齿畔留香的福建美食薯粉根 (班达马兰五楼面档/ 再乾成对面小巷晚市大炒)

4)虽非槟城地道却也不显逊色的炒馃条 (池龙花园大众银行对面)

5)酸辣两宜、很Q 的福建卤面 (池龙花园大众银行对面)

6)让人惊艳的晚市汤圆 (百家利得利茶室/ 中路口槟州茶室)

7)辣到不行的甘香海螺 (港口,年前已被燒毀,暫未知去向)

8)巴生絕無僅有的客家酿豆腐加老鼠粉 (吉榔底下/ 中路口槟州茶室)

9)久久很想吃一次的姜蓉海南鸡饭 (中路口转角第一档)

10)百家利的大肥面粉粿和青草饮料

~ 美食尚未平反,馋嘴的我仍须努力 ~

Thursday, April 02, 2009

以爱之名
















自Wa FM 封台之后,我就听Ai FM (爱 FM)至今。
刚开始时还会向朋友介绍。不过每每都落得被取笑为“老饼”的下场。
爱 FM的前身就是伴随大马华人一路走来得“第五台”。
在旧时没有私营电台的竞争下,曾经也理所当然的一枝独秀过。
我也记不清楚从何时开始不再收听老气横秋的“第五台”。
反正就是“老”得让人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听到“第五台”易名成“爱 FM” 也是很为此感到难为情。
爱这爱那的,在华人社会毕竟不是常挂在嘴边的话语。
以为一定也会跟其前身一样的俗不可耐。

结果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现在的“爱 FM” 集新闻、资讯、娱乐、乐活、生活与职场智慧等等于一体。果真是如其新台呼强力灌输的“是一家人的电台”。

我庆幸大马唯一的中文国营电台也可以办得像私营电台一样“友声友色”和“音乐无限”之余,也在思考着这样的一个问题:

爱,是不是就是时间长河里不朽的必胜真言?

Saturday, March 21, 2009

洗涤










近喜阅读与印度教有关的书籍。之前在巴厘岛寺庙探幽时埋下的疑窦,至此才局部的获得解答。人生的际遇很奇妙。我们每时每刻所做的每一件事,仿佛都是为了未来的一些什么铺路似的。

当那些深藏在心中的疑问在获得解答的瞬间,你是否也曾像我一样怀疑:在浩瀚无垠的宇宙里,

是不是有一双耳朵在恒常倾听,你不为人知的心声?

我,决定相信愿力。

Sunday, March 08, 2009

野趣(二)







被蛇遗弃的‘旧衣’。










树根木质化成‘激突’。









连白蚁也放弃蛀食的硬木呈利刃状。










不知名的菌类。色泽猩红,空心,无味但很招蝇。


Thursday, March 05, 2009

野趣 (一)






此蛾乍看之下,让我想起贯穿电影《沉默的羔羊》内的人面蛾,很是萧杀。








山林间偶见,不知其名。姑且称之为虎面蛾吧。











这大概可以称之为熊猫面蛾。就是有点坏,像足了功夫熊猫。




Tuesday, March 03, 2009

三十而立(志)












有一长者突如其来问到:

汝的志向为何?

我不敢怠慢,四个字脱口而出:

福 -- 泰 -- 安 -- 康

但见长者脸上一阵红光闪过

该我脸红,才对。

Monday, February 23, 2009

梅兰不芳
















周末看了《梅兰芳》。

到底出自同一位导演,又都跟京剧有关,电影甫开场我就没法不想起《霸王别姬》。可就这么一想,感觉还是输了那么一点气势。网路上有关《梅兰芳》的文章很多,我不会写影评,也懒得做功课,观后感倒是有的。

Saturday, February 21, 2009

桃花源记




















当时我就站立在偌大的寺庙中一隅

崖顶上不间断的吹着风

翠绿的树叶翻滚如浪

午后的阳光悄无声地自树枝丛叶间倾洒而下

我蛊惑似的为当下好像突然厘清

的一些什么而欣喜不已

连忙回过头想与人分享

才发现刚刚还在的旅伴们

业已蹓跶开去遍寻不得踪影



至此,我执意相信这一次急就章的旅行

绝不纯然是一次美丽的偶然

它更像是一次命定似的旧地

重游

Friday, February 13, 2009

厘清一池,打翻一地(五)













再怎么努力的想厘清一些思绪

大概也有惘然的时候

就像无论如何也不明白

四面环海的海岛

竟会有比半岛更奥热的天气

可是呵, 可是

就是在这里,天空

又一次还原成了

蔚蓝色

厘清一池,打翻一地(四)

















小弟我的自恋招牌动作就是自拍。

同行的新朋友们看着不忍,以为我生性羞涩,不敢求照于人,

所以每到一处都主动要替我照相。

我每每不忍拂逆美意,

可这就难为了我的身体与脸部肌肉。事后查看‘成照’,

不是过度僵硬就是表情不自然。

反倒是自拍照张张令我满意,

也就,依然故我下去。

同伴们都众口一辞,说我是--

超级自恋狂。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哼起了卢广仲的“对啊对啊、对啊对啊、对啊对啊。。。”)

厘清一池,打翻一地(三)



















巴厘岛上,印度教寺庙比比皆是。虽然都是印度教寺庙,彼邦的寺庙跟大马印裔社群的兴都庙在外观和形态上都相去甚远。巴厘寺庙的门口大部分是从中‘断开’的两截嵌有或脸谱、或雕花,左右对称的墙柱,而大马的兴都庙的门口一律是层层‘相连’,每层都布满神态逼真的神像的浮塔式门面。再者,我在巴厘寺庙的方圆内都没有看到有供奉任何神像,而神像们都成了酒店大厅或是林荫花园间的恒常摆设。巴厘寺庙的‘一神难遇’无由来地让我想起了日本的神道。

大抵宗教种种,打从自发祥地被传播至他邦,且经历了千百年的浸淫之后,都会有地道而又独特的外在与内在形态吧。

驾着车的岛民热心解说,岛上的寺庙可分为家族寺庙和社群寺庙两种。其功能用途一如字义。而我们的日间行程,就是接二连三的探访岛上的寺庙。从名人家族的百年寺庙到海边悬崖上的千年寺庙,再从内陆山间的古寺庙到海拔一千多公尺的湖(火山湖?)边的著名寺庙。

两天游将下来,我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见庙不是庙’了。

Thursday, February 12, 2009

厘清一池,打翻一地(二)



















因为本部落格格名用了‘可乐’一词,所以不妨说说巴厘岛上与‘可乐’有关的见闻。

话说几天下来,我们一行人之中的‘可乐’粉丝(我不是)已经开始冒出他们粗略的判断--“这里只有Coca Cola!” 至于另外一个著名的国际品牌Pepsi Cola则是连影都没有。经他们一说,待我稍加留意之后也大感不解。

几天之后,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我们才在KFC内看到了Pepsi Cola。

全球化之无孔不入,可见一斑。

Wednesday, February 04, 2009

厘清一池;打翻一地 (一)












大年初一出发到巴厘岛的五天四夜自由行。
巴厘岛之旅光说不练了若干年,之所以能成行,如有神助。
一时间,天时与人和皆俱。也就飞也飞也。

此岛风光旖旎、水清山俊,直脱脱就是个众神栖居的火山之乡。
接触的岛民大多纯朴害羞,让我的市井习气原形毕露。
有一妙事,即汗湿的衣物晾干后竟然酸气全无,
让我仿有每天洗森林浴的错觉。

不消一天,任谁也会忘情于青山绿水之间。

Monday, January 19, 2009

霹雳的事


星洲日報报导:

倪可敏:沒大量伐木‧建纜車不破壞環境

(霹靂‧太平)霹靂州教育、房屋及地方政府與公共交通事務委員會主席倪可敏強調,拉律山的興建纜車計划不會破壞環境如雨林或影響山上的積水區。他說,州政府在這項計划中已詳細研究並考慮到環保問題,因此建纜車不會涉及大量的砍伐樹木活動。

“其實,讓旅客從纜車上觀賞上萬年的原始森林,也是興建纜車的一個賣點,州政府不會拿石頭砸自已的腳。”受詢及馬來西亞消費人協會聯合會主席拿督瑪里慕都指上述計划將破壞拉律山,所以此會反對這項計劃,作出回應時闡明行動黨當年反對有關計划,是因為當時的纜車計划與現有的不同。倪可敏歡迎馬來西亞消費人協會聯合會向州政府瞭解更詳細的情況,以免人雲亦雲。


(可能是受到槟州近来重新开放的升旗山纜車的启发,霹靂州民联政府突如其来地想要把太平的拉律山‘打造’成霹雳州的升旗山。两年前,有幸到拉律山一游。记得当时也曾为登山时必须乘搭特定吉普车的不便而颇有微言。不过事后,却有感那是一次独特而又回味无穷的登山经验。久居城市的人,就连到野外旅行时,也祈望事事轻松方便。这样的旅行,美其名是探索大自然,实则是希望躲在自己业已习惯了的都市封闭(或‘风’闭)硬体空间里做个温室的旅人。)








光明日報报导:

霹雳洞石崩,18旅客受困

1月11日下午3點15分,江沙路的霹靂洞突然發生石崩事件,導致18名國內外旅客受困在山頂涼亭,包括一對受傷的情侶,及一名保安員失蹤。搜尋人員經過3次炸石後,終在週三(1月14日),14日,晚上10點15分發現死者屍體,並11點55分成功挖出屍體。

(看到报章上刊登的炸石救人的照片,其震撼程度竟不亚于看到担架上鲜血淋漓的死伤者。看着那瞬间即化为碎石的千万年的石灰岩呵,我的心仿佛也被炸裂成千万个碎片。)



Wednesday, January 14, 2009

反美不反美
















虽然,我对赖斯在联合国会议中投弃权票一照目瞪口呆;

虽然,我对有老美撑腰的以色列对加沙人民的战火蹂躏嗤之以鼻;

虽然,我对持续上升的伤亡人数寄以最深切的同情。。。。。。



我还是会继续用citibank 的信用卡购物和在starbucks 喝咖啡上网而不会感到难为情。

Friday, January 09, 2009

星空
















晨昏更迭
月伴孤星
朋友说是
寂寞的星空
我说
星空并不寂寞
寂寞的

人心

Saturday, January 03, 2009

同或异










上面这张是雄(熊)不知在那一国照的。

下面这张是2007年间我在太平湖边照的。
(还有名堂咧,好像是叫“翠臂擒波”来着)

倒像是出自
同一个地方
同或异
异或同
一时之间
竟是说也说不清了

Friday, January 02, 2009

海角

大学留台的老友告诉我,电影《海角七号》的小镇恒春是台南的一座古城,说是很靠近垦丁。可当我追问有多靠近时,老友说他其实也记不清楚两个地方有多近。真吊隐。上网找找大概也不会很费事。可是我却希望把问题保留,待得遇到其他朋友时再问。这是懒人才会找的乐子。

对垦丁,我倒是印象深刻的。大二暑假时,跟我哥还有他一票的大学朋友去的就是垦丁。那是我第一次到台湾。刚到垦丁时还在嘀咕,马来西亚乐浪岛的海水大概要比这里清澈一个马鼻,怎么就算是台湾知名的海浴场了。可是,渐渐的我就发现了垦丁独特迷人的一面而愈陷愈深了。

我人生的许多第一次都在那里发生了:第一次浮潜并看到鲨鱼,第一次翻越无人看管的灯塔区,第一次躺在灯塔前的草地上看到了我人生的第一场流星雨,第一次看到黑沙滩。。。。。。

啊,垦丁,我的海角七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