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

夏天

Wednesday, December 20, 2006

愛說

初中一上的第一堂文言文是<<為學>>。

人之為學有難易乎。
為之﹐則難者亦易矣。
不為﹐則易者亦難矣。。。

那天﹐我突發奇想﹕同樣的話﹐
套在愛情上也是一樣的管用。

人之尋愛有難易乎。
尋之﹐則難者亦易矣。
不尋﹐則易者亦難矣。。。

汝﹐以為然否﹖


Sunday, December 17, 2006

歲末











年終歲末﹐遇事諸多不順。
逼得緊了﹐硬著頭皮到東禪寺去臨時抱佛腳。
偌大的大雄寶殿﹐佛祖就那樣恬靜的居中盤坐著。
好像知道我會來似的。

我畢恭畢敬的雙手合什﹐口裡唸唸有詞﹐
祈求佛祖助我消除業障。度我化我。

末了﹐抬頭望向佛祖﹐但見祂慈目低垂﹐
眉宇間莊嚴中帶著笑意。我仿彿聽到祂在說﹕
都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怯怯的退出了大殿。
還好沒有四大金剛﹐
不然我會更像個做壞事的小鬼。

爾後﹐在大殿右側﹐看見一座千手觀音像。
其前置有二箱﹐內有卷成筒狀的紅色短簽﹐
左中右英﹐皆大歡喜。
但取其一﹐只見﹕

“佛地人多心甚閑﹐
日看飛禽自往還。
有求莫如無求好﹐
進步那有退步高。”

真﹐絕。

Monday, December 11, 2006

我去聽她的演唱會

登高
12 月 2號。
為了林憶蓮踏足十多年未曾造訪的雲頂。
抵步時天空泛著微雨﹐白霧瀰漫﹐甚為囂張。
我不禁要想﹕雲頂﹐這名字取得可真好。
硬是沾惹了 “一覽眾山小” 的豪氣。
一身的江湖氣。

記憶

Friday, December 01, 2006

心動



我想靜默得
像棵樹

可是風
一點也沒有停
下來的意思

我嘩啦嘩啦的
搖晃著

我沒在動呀
是風在動

可是怎麼辦
我的心也
在動

Monday, November 20, 2006

遊走








車子在山林中奔走
猶入巨蟒之腹
幾番轉折
出不了口﹐只好
一直往下走

等到夜色徐徐
睜開了星眸
趕路的雙眼呵
無暇深究黑夜
最初的暗示(或明示)

又或是在每個
反光的轉彎思考
死亡與飢餓的關係

無關時間的
腸道的蠕動
消化不了
毛躁的冷空氣

偏偏那無盡的黑
硬是還不肯
透露出光
的訊息

Sunday, November 12, 2006

都是。。。惹的禍








驗血報告出來以後﹐我一下子變成了糖尿病高危群。
鐵證在前﹐我和我脫線的飲食習慣終于被逮個正著。
驗血真是他媽的像一絲不掛的站在太陽底下。
可這樣的結果﹐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這心啊﹐一旦犯了猜疑﹐就會氾濫成災。
想來想去﹐還是ROTI TELUR的嫌疑最深。
NASI LEMAK大概也脫不了干係。
可惡﹗沒事干嘛這麼好吃﹖﹗這不叫引人犯罪叫什麼﹖

什麼﹖你還問這是什麼邏輯﹖

媽的﹗這還叫鮮嗎﹖﹗
難道你老兄沒聽說﹕
那位檳島市政局的主席說
女記者之所以被偷拍﹐
都要怪她衣着太過性感。

什麼﹖你說尊貴的長官只是開個玩笑﹖

好﹗算你狠﹗這年頭﹐少點幽默感還真是吃虧。

Saturday, November 04, 2006

誰來屠妖﹖


我在屠妖節開始的深夜﹐清醒著。

這個節日予我沒有特別的意義除了是久旱逢干霖的忙裡偷閑。然而﹐我還是比平日都要早些上床準備就寢。最近﹐休息是分秒必爭的。

可是我壓根底兒也沒想到煙花會來攪局。窗外爆放煙花的盛況直逼除夕夜。一時之間﹐我竟有種像在守年夜的錯覺。有一種送舊迎新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

後來﹐我也來了興致﹐索性打開床邊的豎燈。橙黃的燈光霎時把房間填得滿滿的﹐而我就在這樣的﹑溫暖的光傘下﹐靜靜的側躺著。

我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像不像是在“等待”。不過我倒是有誠心祈愿屠妖節會如傳說般的帶來光明。當再多的雨水都無法驅散那鋪天蓋地的煙霾﹐怎不叫人對生活感到泄氣﹖還有那滿坑滿谷的“波列”政客﹐不造福社稷也就算了﹐叫囂的叫囂﹑窩囊的窩囊﹑暗爽的暗爽﹐似是不想讓煙霾專美﹐成天大放迷霧和屁﹐政臭﹗政臭﹗

蒼天垂憐﹐煙霾的問題終究會因風向的轉變而風過無痕。可是讓人呼吸困難的政治迷霧呢﹖誰來給這些牛鬼蛇神一個五花大綁﹑斬首示眾﹖

我﹐還在期待。

Monday, October 23, 2006

發生在高速公路上的事

那天新橋甫建竣﹐

興沖沖的驅車直上。

完美的弧度轉角。

我卻想到在那起意外中死去的外勞。

再也沒人提起那件事了。

尤其﹐那是

發生在高速公路上的事。

Friday, October 13, 2006

假寢持續著



我的星期天﹐

是這樣過的。

秋 。色



日午後的慾望

是蜇伏在窗臺上的貓

微張以

世故的眼

審視著窗外

紊亂得一塌糊涂的

卻因置身度外

又身陷其中

而無由來地

微微感到

幸福









~ photo by Eli

Thursday, October 05, 2006

牢騷

這一陣子﹐生活過得不怎麼順邃。

每天總有一堆問題(對﹗是問題)要處理﹕這邊圖測還沒有畫好﹐那邊喊著要儘快開工;這邊工程接近完工﹐那邊付款卻連一半都還沒收齊。。。。。。

以上種種﹐任憑你是如何的事前孔明﹐也總要待到身歷其境後才能真正的了解箇中滋味。

從積極面上看(不然還能怎樣﹖)﹐這予我是從未經歷過的全新體驗。逆境可以磨煉心智﹐加速個人的成長。不過﹐我還是想微微的發一發牢騷。生命中可供發牢騷的機會並不會太多(看我多長進﹗)。我不想連發牢騷也要說一些“我沒事” ﹑ “我很好” 之類的場面話。

嚴格來說﹐我過得不能算不好。每天日子都過得非常充實(真的非常充實) 。上班時疲于奔命﹐下班後也不遑多讓。從合唱練習到太極拳﹐還有個別朋友群三不五時的茶敘﹑飯局以及卡啦卡啦。對生活﹐如果還要報怨﹐會遭報應的。

不過﹐本人的最“鮮”的体會是﹕無論工余的生活是如何的多姿多彩﹐工作上種種的困擾會讓這些都大打折扣(我知道﹐這是廢話) 。

大概﹐只有好好的談一場戀愛能抵消這一些(又是廢話) 。

或許真該學一學電影裡的男主角﹐不快樂的時候﹐就該大聲的給它喊出來。
好吧﹐我承認﹐我也想這麼做。

嗯﹐吸氣﹗一﹑二﹑三。。。

“真愛﹐湧來吧﹗”。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越人歌










她深信他還活著
縱使大家都說
他已死

她一直都在默默等待
蒼白得像個影子
可能是太安靜了
他一點也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他的眼裡只有另一個她
那團火紅的欲念

Saturday, September 23, 2006

秋意

早晨
你又来叩我的窗了
我总是惊讶
惊讶你脸上
又多了一抹忧郁
想伸手替你
挥去

而你
总是急急的
走了
留下我

一室的
冰凉

Saturday, September 16, 2006

張懸的下午









窗外的炎陽不知道
促狹的車廂裡
剛剛下起了
吉他雨

原來
就連嘶喊
也可以很和煦

要不是車又
往前魚貫了
我真要以為
我泅泳了
一池下午

Friday, September 08, 2006

不是咖啡



假如我堅持
咖啡般清醒
你一定又
要取笑我
如墨烏濁

你總是毫不費力
一眼把我看穿

再倒入一些奶吧
我故作的深沉
傾刻就要還原成
奶茶色的暧昧

Sunday, September 03, 2006

秋分









入秋以後

請準備好

一季的心情

一屋的爵士樂

一壺的黑咖啡

以及

一窩的棉被

Sunday, August 27, 2006

愛得有禮 -- 這樣﹐也可以嗎﹖














韓劇得以崛起﹐不是沒有道理的。

老掉牙如兩男一女或兩女一男的愛情戲碼﹐也可以出落得芬芳脫俗﹑旌搖人心。 我以為﹐韓劇精僻而且細緻入微的對白應記一功。如果你也喜歡大長今﹐愛上女主播﹐ALL IN﹐和巴黎戀人﹐你大概不會對以下的對白感到陌生﹕

“ 這樣可以嗎﹖”
“ 這樣也不行嗎﹖”
“ 真的可以嗎﹖”
“ 真的不行嗎﹖”
“ 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 不能讓我照顧你嗎﹖”
“ 不可以讓我喜歡你嗎﹖”
“ 不可能喜歡上我嗎﹖”

只要一聽到這些﹐我就會很被感動。
請問﹐你最後一次受到如此尊重是在什麼時候﹖

原來﹐只要加入一點點禮貌的元素﹐愛就會更臻完美。
愛情畢竟是兩個人之間的事﹐理應存在著更文明和對等的交流與互動。 不是隨便一方說了算。

這本來就象要先向心儀的對象表白﹑獲得同意後才開始交往一樣基本。 可惜﹐在我們的生活中已不常聽到了。哪天﹐真要把這些都掛在嘴邊﹐ 搞不好會弄巧成拙。人家會說你象做戲--很假。

Tuesday, August 22, 2006

告解

你突然跳將出來
用一種很神的高度
俯視這一片
失落的樂園

'神愛世人'你說
所以你要揹負起
隱晦的十字
為自由背書
以父之名
耶穌基督
過去的
通通不算
'我錯了'
'我願懺悔'

可是傷害已成
所以不要再辯說是放生(或殺生﹖)
往後的風清雲淡是必然的宿命
沒有理由你可以重生
我卻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快別把話都說滿了
對於生命
我們知道的
永遠比昨天更多
也更少。


Tuesday, August 15, 2006

那些發生在88年或更早以前的事


又一次﹐跟一位小學同學不期而遇。我連名帶姓地沖口把她喊住。我一向對能很快的認出一個人而感到自豪。不過﹐認出並能準確無誤地叫出名字的卻屬少數。我跟她自小學三年級開始同班﹐一直都是比較談得來的朋友。

小學三年級﹐我轉學到爺爺住的鎮上唯一的小學就讀。

開學那天﹐大家都在開週會。爺爺牽著我逕直走進了辦公室。那時候﹐校長跟一眾師生就在辦公室右側四合院式校舍中間的羽毛球場上舉行開學典禮。辦公室內空蕩蕩的﹐我緊緊的依偎著爺爺的腰際。那種感覺佷吊詭﹐我正站在黑壓壓的人群外面﹐無可迴避地被迫去審視這樣一個我尚未熟知的新環境。說不上來是害怕抑或是其他些什麼感覺。大抵是界於抽離與融入之間的矛盾﹐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話。而爺爺衣服上的煙草味﹐確實曾給我最有力的安撫。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天校服口袋上方還沒熨上校徽的那一片白﹐和膝蓋以下拉得老高的白襪子﹐還有腳下飄著天然膠香味的‘BATA’綠底白校鞋。

爺爺跟校長交情甚篤。見過校長後不久﹐我就被班主任領到與辦公室對角邊上的一間教室去了。我的三年級﹐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新來乍到﹐我頑皮的個性絲毫不敢有半分的展露。第一個交上的朋友是文泉。有些事情的發生﹐仿彿是事前約定好的。要不是他迫不及待的‘爆料’給老師知道說我是他的鄰居﹐我也不會那麼快就知道他家就住在我爺爺家隔壁。如果記憶不錯﹐當時的他已頗有人脈﹐總有一眾‘隨扈’追陪兩側。神氣非常。認識文泉﹐我開始交上了好運。我很快的跟班上的同學混得很熟﹐就連隔壁班的同學也因他的介紹而認識不少。

同班以外﹐我們還一起補習﹐一起玩樂﹐更一起參加當時很火紅的鼓笛樂隊。總之﹐一直到我念完五年級後﹑越級(六年級)進讀初中一為止﹐文泉一直是我孩提時期最要好的玩伴。

遺憾的是﹐現在的我們就連說上兩句話也會感到吃力。最常說的是‘吃飽了沒﹖’。我猜他也跟我一樣﹐偶爾也會想談一談比‘吃飽了沒﹖’更多的一些什麼。我們大概要待到更年長一些才會互相對視得更坦然一點。而我一定總要想起﹐開學的那一個下午﹐他拍胸脯對級任老師說他知道我住在哪裡的那一抹篤定的神情。

對不起﹐請再說一遍











我們先來約法三章﹕
不談情﹐不說愛﹐只做愛。

對不起﹐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
請再說一遍。

我不是剛說過了嗎﹖
你不明白哪一部份﹖

最後一項。

噢﹐是的。我們只做愛。
純肉欲的。

你是指﹐不要高潮嗎﹖

看你說的什麼話﹗
沒有高潮﹐那是做那門子的愛﹖

好吧。你常要嗎﹖

沒準﹐看心情唄﹗

對不起﹐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
請再說一遍。

我說你這死腦筋﹐不看心情難不成還看感情﹖
不是說過不談情嗎﹖

也對。高潮跟心情都是荷爾蒙作祟﹐
不勞感情左右。

對嘛。談情說愛﹐多消耗生命啊﹗
隨興就好啦。再說﹐我的年齡已不作興做這種事了。

對不起﹐你是指你不作興跟做愛的人談戀愛這種事﹖
還是指你活到這把年紀﹐什麼樣的愛沒談過這種事﹖

OH MY GOD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我是說。。。。。。

Monday, August 14, 2006

屋前一鴉﹐近來老是對我怪叫。
或猛拍雙翅﹑或低飛掠過。討厭非常。
我既不曾吆喝﹐亦無驅趕﹐何以獲此厚待﹖

百思不解,惶惶終日。無時不審視鏡中氣色﹐
窮目搜索﹐印堂可有包藏禍黑﹖

一天﹐見鄰家老爹指著那鴉劈頭就是一頓臭罵。
忍不住驅前探問因由﹐方知此鴉剛產子于門前芒果樹上。
終日鎮守巢側﹐閑雜人等一律怪叫侍候。就連同類﹐
但凡有好事者欺進叫囂﹐也必落得一頓窮飛猛啄。

茅塞頓開。難怪難怪。
蓋天地生靈皆有情。人如是﹐鴉亦然。
此去每逢怪叫亦不慍不火了。
雖聒噪不討喜如鴉﹐亦有非凡血性﹐
怎不教人望而生敬﹗


Monday, July 31, 2006

向陽

盛夏。

陽光在
空氣中綻放。

在春天醞釀的
睡意拒絕轉醒。

就這麼
惹來了一身汗濕
在愛情的荒野
迅速地蔓延開去。

直到
都變成了驕陽
的俘虜。


Thursday, July 27, 2006

位置

有人跟我說
我永遠無法
跟其家人排在
等同的位置上

雖然我
也一樣沒
把他放在
很前面的地方

有些事
還是不說
比說的好

Wednesday, July 26, 2006

湖屋












我完全可以接受﹐那維係著兩顆寂寞的心的時光機信箱。
但我不能接受﹐讓已死的人‘重生’ 的結局。
在這麼個節骨眼上﹐我的理性還是壓倒了感性。
突然很怀念那種韓國式的悲情。
至少﹐那會比較貼近現實。
有時候﹐悲劇﹐
也是必要的。

Friday, July 21, 2006

種族關係的第N種詮釋








Sometimes When We Touch
– Dan Hill

You ask me if I love you
And I choke on my reply
I'd rather hurt you honestly
Than mislead you with a lie
And who am I to judge you,
On what you say or do?
I'm only just beginning to see the real you

And sometimes when we touch
The honesty's too much
And I have to close my eyes and hide
I wanna hold you till I die
Till we both break down and cry
I wanna hold you till the fear in me subsides

Tuesday, July 18, 2006

江山





前些天晚上﹐孩提好友江山突然致電約我到住家附近的食肆喝茶聊天。

十多年不見﹐那天在JJ還是一眼就把他給認出來了。小時候胖嘟嘟的臉蛋都變成了剛毅的棱角。交換電話至今﹐恰逢手機被偷﹐一直也都沒再聯絡。還是他有心﹐清風明月地找上門來。

到底是一起上幼兒園的老友兼同鄉﹐所以即便是許久不見﹐話題未開﹐眼神卻是溫熱﹑坦率的。倒是想問的問題太多﹐我跟他都犯傻著不知該從哪裡開始。聽他說結婚已三年﹐不久前生了個女兒﹐太太是我現在住的小鎮上的人。後來不知怎的就聊到了生日﹐我頗感意外他竟還虛長我幾個月(又是個白羊座的)。比起他以往的羞澀內向﹐小時候頑劣難馴的我更像是較為年長的。

現在的江山﹐跟我一樣喜歡閱讀﹑看電影。週末也愛呆在家裡﹐儘可能哪裡都不去。他說著這些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曾經交接的兩條曲線﹐一直都以一種很奇妙的方式緊密同行著。當然﹐不同的地方也還是很多的。一如他的積極﹐我的散漫﹔他熱衷于商業的投資﹐我努力探索生命的本質﹔他篤信按步就班﹐我崇尚乘風飛翔。。。。。。

臨走﹐他說我的樣子跟小時候沒差多少。我不肯‘就範’﹐硬是威逼他再仔細端詳一下下。

他﹐只是傻笑。

Friday, July 07, 2006

何不﹐來場大雨﹖

狂躁的汗
爭先恐後
沿背爬動
如蛇
都擱淺在
腰際
不動
聲色
似在策劃
一場默劇
由上而下的
汗濕

Tuesday, July 04, 2006

動力








我不知道﹐
生日是不是蛋糕的全部意義。
但是﹐我想我知道﹐
蛋糕是生日煽情的宣言。

我不記得﹐
三十年裡我共切過幾座蛋糕。
但是﹐我想我擁有﹐
那些沾滿了奶油的記憶。

所以﹐我要感謝﹐
那些一直愛我﹑
包容著我的家人和朋友們。

你們由衷的關愛﹐
是我持續向前邁進的動力﹗

Thursday, June 29, 2006

那琴﹑那手﹑那歌








參加了年余的合唱團即將在周六舉行歡慶十週年的小型演唱會。地點就在母校的講堂。那天第一次在講堂彩排﹐我興沖沖的坐在最前排﹐想像我還是個學生。怪了﹐以前對前排座位總是避之不及的。

後來﹐不知怎地鋼琴就被挪到了我的前面。啊﹐鋼琴﹗光用想的就可以讓我陶醉不已。我對鋼琴一直有種特殊的情意結。上小二的時候﹐我曾不止一次向我媽提出了要學鋼琴的要求。我媽當時鐵定看扁我是三分鐘熱度﹐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我。好像還說了‘學音樂又吃不飽’之類的爛理由。我想這之後我喜歡唱歌跟這件事絕對脫不了關係。

不都說‘得不到的最難忘’嗎﹖所以﹐當伴奏老師的雙手嫻熟的起落在黑白鍵上時﹐我忍不住就用手機捕捉下那一瞬間掠過心頭的感動。照片選用了黑白基調﹐希望藉此緬懷一下那偶爾浮現在心上的﹑淡淡的惆悵。

還好﹐回憶還是熱乎乎的。

Saturday, June 24, 2006









一直都是這樣:

你之為光
我如影
隨行.

你貪戀
五光十色
一如
我也
淪陷在
你晦暗的
身影.

Tuesday, June 20, 2006

遲暮﹐
只剩得
蒼老的羽翼

依附著炊煙
攀升的
期盼。

Thursday, June 15, 2006

靠近﹐再靠近一點


你說你﹐就目前為止﹐不再需要戀人了。

像是突然嚥下一大口加了太多冰塊的水﹐我頭皮發麻﹐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這當然不是我這個年齡的人所樂于聽見的。不過﹐我卻不由自主地擔心了起來--我會不會也說出同樣的話﹖當我活到了你現在的年紀。

我還是信仰愛情的。雖然﹐我承認我現在﹐相較于以前﹐似乎慢慢可以接受那些親密但不是愛侶的關係了。但這卻無損我一貫追求的信念﹕任何的親密關係都應該有愛作為基礎﹐才會雋永﹑昇華。只要激情﹐對愛卻絕口不提﹐對我來說﹐這樣的關係是沒有養份且會腐蝕人心的。

你可別想太遠了。我說的愛﹐跟佔有一點關係也沒有。作為基礎的愛﹐之于我﹐是一種肯定。是像對待自己家人一樣﹐一種心安理得的依賴。

Wednesday, June 14, 2006

小姪女










昨天﹐
大嫂又為我們家
誕下一名小生命
三年兩抱
大嫂﹐妳
辛苦了﹗

Friday, June 09, 2006

嗚呼﹐ERICSSON

一年未滿
他們竟把你
從我身邊
擄走﹗

果真是
人善被人欺﹖

可怒也﹗

Tuesday, June 06, 2006

我很好











我決定擁抱藍色
讓對你的愛(若還有)
在酒杯中壞死
最好是威士忌加冰
我想醉得像個詩人

點唱機播著
“what a wonderful world”
我依然是幸福的
星空正藍

他們都在笑
說我當不了酒徒
盡是清醒地醉著

可我才不管呢
趁著起風
我要再啜一口
冰涼冒泡的月色
然後一個人
慢慢的走
回家去

不打緊的
影子會
帶我回家

然後然後
我將沉沉睡去
在思念發酵以前

噓 ~

Wednesday, May 31, 2006

一棵樹











魯迅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席慕容 ﹕那是等待了千年卻註定凋零的心啊﹗

村上春樹 ﹕記憶中的挪威森林啊﹗我如歌的往事。。。

黃錦樹 ﹕是赤道的雨林﹖抑或﹐是亞熱帶的針葉林﹖

藤井樹 ﹕查無此人﹗

張智成 ﹕(新歌) 。。。我會像棵樹﹐一步也不離。。。

藤井樹 (女)﹕(縈繞山谷地喊)

你。。。好。。。嗎。。。

你。。。好。。。嗎。。。

你。。。好。。。嗎。。。

Saturday, May 27, 2006

安啦!


近來喜穿花衣服
大紅花棕櫚樹芭蕉葉
紅橙黃藍白綠
不亦樂乎
都說年輕不應留白
可我總覺永遠比別人慢半拍
人家都火火紅紅的青春過
我是一味老積斜睨
終歸是怕老怕得要命
人生就這麼一遭
也就安啦安啦

Friday, May 26, 2006

樂與怒

嘿﹗你
如果你徹頭徹尾
不想對我的
快樂負責

沒關係
我無所謂

但是﹐請不要
不要讓我比現在
更不快樂

那是
噢﹗那是
像被甩耳光
一樣難堪的事啊

Wednesday, May 24, 2006

蘭登教授




沖著久違的 TOM HANKS ﹐<達文西密碼>是無論如何都不想錯過的。

所以﹐就算是星期二﹐5點半一下班﹐我就驅車直奔電影院了。感覺真好﹗已經很久沒有對什麼東西抱有這麼熱切的盼望。

可是﹐像我這樣一下班就往電影院鑽的人畢竟是不多的。至少﹐在 K市就是這樣。售票櫃檯前只零星的站著幾個人。這樣更好﹐我想。購票劃位進場上廁所入座。等。我甘之如貽。

來吧﹗達文西密碼。來吧﹗TOM HANKS。

Friday, May 19, 2006

優客之旅

近日﹐我終于如願以償的觀賞過了林志炫和詹兆源的“原聲之旅”的MV﹐感覺幸福极了﹗仿彿昔日的優客李林又再度重現眼前﹐雖然詹兆源從頭到尾都一聲不吭(他其實也有參與合音)。這一切都要拜J的割“不”愛所賜(還是忍不住要賊笑一下﹐J had no idea what he is giving out)。本來是想要待到再也隱忍不住的時候才去買的﹐想不到竟會讓我走上這等狗屎運。願主保祐J。

從他的上兩張專輯﹕“熟情歌”和“時間的味道”開始﹐林志炫就已經逐漸回勇了。我曾經對他單飛後的第一張個人專輯感到失望。他當然還是把“我願意”唱得高亢深情﹐可那些都是別人的成名曲了。我固執的相信沒有一個曾經喜歡過優客的歌迷會感到服氣。至少﹐我就曾賭氣拒買這之後他的任何一張口水歌專輯了。

Saturday, May 13, 2006

蓮說

我佛性不彰
劣根深種
你卻願意
引我
渡我
待我至誠
施我以厚掌
合托起我
幾近藕斷的心
從深邃處
至清淺處

從不曾
被如斯善待
我惶惶不知以對
你卻囑我留在原地
而你已邁開大步
尋沓而來

雨後
當我泥衣盡退
肉身因畏寒而哆嗦
你即覆我以一床荷被
徹夜臥守在側
供我長夜取暖

我非荷類
也知好歹
無以回報蓮香
只好誠心祈願
讓法喜的眼淚
汨汨流出
悔恨都幻化成露珠
靜候受誡
於黎明

善哉善哉
好人是佛
你﹐一定
是佛

Wednesday, May 10, 2006

小象 NEMO













當象爸爸氣急敗壞的從樹林沖向馬路的時候﹐小象正連蹦帶跳的走在馬路上。。。。。。

象爸爸 : NEMO ﹗
小象 :(一臉無辜狀) 爸爸﹗

象爸爸終於追上了NEMO.

小象 :爸爸。。。。。。
象爸爸 : 嗯? NEMO。
小象 :為什么這條河會干干的, 爸爸?
象爸爸 : 這不是一條河, NEMO, 這是條馬路.
小象 :“馬”路? 是專給馬走的路嗎? 那是不是也有“ 象”路呢, 爸爸?
象爸爸 : (翻白眼) 別問太多問題, NEMO!
小象 :爸爸﹐前面那些是什么動物?
象爸爸 : 那些是猿猴的後代.
小象 :牠們為什么都站在馬路上? 猿猴不是都住在樹上的嗎, 爸爸?
象爸爸 :因為樹越來越少了, NEMO.
小象 :噢! 牠們真可憐。
象爸爸 :是可憐。
小象 :我想回森林了爸爸。馬路一點也不好玩! 連一只馬也沒有。
象爸爸 : (被打敗)。。。

Wednesday, May 03, 2006

咖啡時光











有那麼些時候
當每踏前一步
都是後退

我就要像
這樣的坐著

好好的喝他
一下午的
咖啡

Sunday, April 30, 2006

赴約



午後﹐一場事先張揚的暴雨﹐盡情發飆。

觸目所見﹐前方車龍正漸漸成形。你被逼放緩車速﹐心裡直嘀咕剛剛應該早些出門。看來﹐想要在下午5點前入城是不太可能的了。更不用說地點還是約在這個大盆地的中心地段。雨﹐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你猜想著此刻他才剛下飛機﹐約莫是在等待著行李。可能再待上一會﹐他就要傳來一則簡訊。想著想著﹐你竟微微的感到高興。一種篤定的安心。連這次在內﹐這已經是第五次見面了。開始的時候﹐大概誰也沒預料到會維持得這么久。命運總愛跟你開這種玩笑﹐你也已不想再傷神深究﹐反正想過的也都沒一次得到。這一次﹐你樂得照單全收。


雨勢好像轉小了。你反射性的調慢了雨刷的速度﹐身體稍微的湊近方向盤。 剛剛好不忙碌互相追逐的雨刷﹐現在正徐徐跟進﹕你前我後﹐你倒我退。對了﹐你想這就是你想要的速度和距離﹕不疾不徐﹐不即不離。然後﹐你竟忍俊不住自顧自的大笑了起來。想太多﹗你想。倒是那雨刷﹐是該換了。

一則簡訊闖近了車廂。他說他沒料到會下這麼大的雨﹐他會先到那間(你永遠唸不准名字的)日資書店去﹐要你慢慢的來。你的頑皮性格當下就發作了﹐忍不住揶揄他﹕都是思念惹的禍﹐都快氾濫成災了﹗只是﹐你沒跟他說﹐只要在越過幾個紅綠燈﹐你的車子就要駛入那個叫陽光的商場的地下停車場了。

車子滑入地下道的時候﹐你下意識的伸手梳攏了一下額前的頭髮﹐並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眼角邊﹐深藍色天幕下的雙峰塔﹐竟較往常更挺拔的聳立著。

Saturday, April 29, 2006

新工作

新工作﹐新場域﹐

一樣的濫情主義者。

Yeah! 加油﹗

Wednesday, April 19, 2006

何太急

我從來不是那種向着標杆直跑的人。更多的時候﹐我喜歡跑岔路﹐哪怕會因此而平白賠上了許多時間。

有時我會想﹕就算用最短的時間到達了目的地﹐又如何呢﹖我的意思是﹕到達之後也將止于到達了而已。

倘若﹐旅途的終點只有一個﹐那麼﹐重要的不就是其多變的過程嗎﹖有人曾經如是建議﹕出軌吧﹗走一走不同的路﹐看一看不同的風景。我想亦然。

人生的風景呵﹗一急﹐就錯過了。

Thursday, April 13, 2006

美景

我們之間
從一開始
就橫躺著
一條海峽

我在這裡
而你在那裡

如果能有一座橋
就好了

可是
就連建橋
我們都還要



Tuesday, April 11, 2006

伊人















你教我想起
秋天雨后的
凉泌
是适合
大口大口
呼吸的
清新


而我幸福的胸膛
却不敢强烈起伏
深怕吐出的
庸俗
让你早早地
蒸散掉了

Wednesday, April 05, 2006

態度










且以雋永之姿
劃十方清澈蔚藍
于蒼峰之巔
觀滄海濤濤
笑紅塵萬丈
坐看風起雲湧
把酒當歌
縱不勝山風
兩鬢斑白
終不悔

Wednesday, March 29, 2006

情流感

愛情
你這笨鳥
難道不能
無聲掠過﹖

憑地
弄皺了
一池的
春水。

Sunday, March 26, 2006

初雪

你說過會來的。

我等了一整夜﹐

卻盼來了﹐

一室的﹐

晨光。

Monday, March 20, 2006

思念的距離

我在一萬公尺的高空上﹐努力的想釐清思念與距離的關係。
長時間被流行歌曲 豢養的腦袋說﹕對一個人的思念是超越時間﹐
無關距離的。我們總是對這樣坦白得近乎矯情的看法感到莞薾卻又不予否定。
大抵﹐這樣才能彰顯出那匿藏在思念後面﹐情感的真摯與澎湃。

可是﹐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更想推翻對思念這樣一種對號入座的看法。
沒有預期 般思念你﹐我將它歸咎于距離的緣故。
雖然﹐我也曾有一刻懷疑我對你的愛是不是稍有減退。


飛機正在飛向零時差的另一個地方。
空間上﹐我們還是靠得很近 。
此刻的你應該正滯留在下班緊張的車潮裡吧﹖
我突然很想知道﹐你在狹小的車廂裡﹐是不是也想起了我﹖
又或許是從收音機裡流洩出來的知名或不知名的情歌﹐
會不會撥動了你那恆常冷漠的情感神經﹖


騰空的心﹐終于還是要著陸的。
突然對剛才能從對你思念中少有的抽離感到微微的不捨。
思念一個不會思念你的人是非常累人的事﹐這些我都懂。
我想﹐我只是不願承認﹐我對你的思念﹐
早該有些距離了。

Wednesday, March 15, 2006

海。河。故鄉




我對於海的眷戀始于故鄉那條蜿蜒暗綠的河。

現在﹐這條橫躺在老家旁邊的河由於修茸橋樑的緣故﹐河道變得寬敞許多。橋邊兩岸原是淤泥堆積的地方﹐現在都堆砌了大小有致的石頭﹐一層一層的被包在蜂窩狀的鐵絲網之後。我常在返鄉的午後﹐閑步到這河邊的堤岸上﹐呼吸著像鄉音一樣濃厚的﹑來自馬六甲海峽的海風﹐任由思緒隨著悠悠的河水流向記憶的出口。

新橋建好的時候﹐我心裡生著悶氣。怎麼硬是把一條河變成了大水溝﹖ 沒有了淤泥﹐小螃蟹會有地方住嗎﹖ 紅樹呢﹖它肯把氣生根往石頭隙裡鑽嗎﹖不遠處﹐曾經見證過故鄉漁業黃金年代的渡口﹐依舊頑強的泥足深插﹐儘管這樣的身影在潮水的漲退中總是顯得有些落寞﹐像是在等待著些什么似的。偶爾﹐還是會有漁船乘著夕陽的余輝從海上歸來。惟﹐單調﹑寂清的馬達聲常常一個不小心就跌落在黃昏聒譟的鴉叫聲中了。

Saturday, March 04, 2006

BLUEBERRY



深夜,我还在这座水泥森林中流窜。 尽管脚步已是疲惫蹒跚, 我还是尽量的调整姿态,以一种随意却又近乎执着的心情。可是,再怎么看,这个城市的夜文化就连在周末也还是一贯的贫血。总有一大票的声色男女在DISCO和PUB内晃动,胥足力气去燃烧一整夜的青春。终究还是要在体力透支后,才心甘情愿的沦陷在久候了的床褥里。
我今天,也成了他们之中的一员。就年龄而言,我还是他们的一份子。尽管,在心态,思想上我可能比他们来得老成,世故。但这些将无损我今晚的兴致。对于我身边这些年轻的女生来说,像我这样一个出生在70年代的男生,感觉就象是中古车--既有练历,又经济实惠。我想,倘若是跟与她们年龄相仿的"红草莓族"(泛指80年代生人?)男生相比,我们大抵算得上是"蓝草莓族"吧。

也不是故意要自我标榜成"草莓一族"来凑媒体的热闹。只是,我主观的认为:70年代出生的人跟蓝草莓在气质上是比较相近的。这跟我喜欢吃涂蓝草莓果酱的面包是两码子的事。

特别是在今晚这种'人盯着人看'的高密度场合,我才会无聊的想到这样的草莓论。第一次在报章上看到"草莓族"现象的专题就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尽管贬多于褒,我还是坚持的相信这是那些比我们更早出生的长辈对我们的溺爱。那种情境就像是家长或是年长的兄姐在跟朋友提到家中那一两个常惹麻烦却又讨人欢心的弟妹的趣闻一样。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会对大家所认定的刻板印象感到不自在。特别是当大家都说我们'孤芳自赏'或是'抗压性奇低'的时候。我并不想像现在这样趁着些许酒意而去申辩些什么。就好像今天早上被上司曲解而受到责备时,我也没有申辩一样。有些事情,时机若是不对,讲了也是白讲。

所以,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被定型,我更希望是"蓝草莓族"。同样是草莓,蓝草莓就没有红草莓咄咄逼人的外表,也有更丰富,内敛的内涵。蓝草莓更不怕被压伤。(再说,大概也没有多少人会因为看到被压伤了的蓝草莓而露出可惜的表情吧?)再者,蓝草莓是深沉而忧郁的(好吧,我承认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忧郁只会让蓝草莓显得更加的深沉。

深沉是必要的。不然,人们会喋喋不休:"他还太年轻"!

Wednesday, March 01, 2006

感情的事

跟雨很像

下得老了

徒讓人感到

厭煩

而已

Monday, February 20, 2006

深海

這一次
我決定就這樣
一直往下
。。。。

往下
。。。


。。







是誰說在深邃裡
找不到愛情
我想推翻這謬誤
一如
我想推翻你
那麼迫切地

就讓一切回歸
最初的混沌
或清澄
我還在媽媽
溫暖的羊水裡
我曾是那樣簡單的
被溺愛著

我終究
不是一尾魚
無法悠游的命運
只有
沉溺

可我那尚未泯滅
的魚性呵
我清楚的聽見了
傳自海洋深處
你沉穩的
有力的
心跳



Friday, February 17, 2006

風景

當虛偽的棱角刮破
純真的皮
淌血的傷口
隨着世故的風化

止血--結疤--脫落

成粉紅蜂窩窟窿
終于化做
人性風景區內
讓人讚嘆的
崢嶸怪石

Monday, February 13, 2006

早發的春情

是蛋白的微黃

先是激情的噴射

痙攣的海綿體後

鋪陳的是

無盡的

空虛

Saturday, February 11, 2006

我每天都在变脸
这样一来
你或许就会留意到我
总是围着你打转
周而复始地

我也不想成天
素着一张脸
只能远远地
看着你在她的身影旁
沉沉的睡去

我更没有足够的能量
可以供给你生活上的
一切所须
只能从她身上盗取
并不属于我的
光和热

所以我悄悄请求潮水
请它替我轻抚你的脸
在每个你醒来的清晨
这是我仅有
也是力所能及的
给予

因为我是
而且也
只能是
月亮


Friday, February 10, 2006

成長以後

縱年少不再﹐

至情已復少見﹐

仍要﹐

錘煉萬丈金黃﹐

洒一梨渦笑韻。